“薛诺,十六…”女孩儿这才想起自己是半裸着身子,赶忙拉紧衣服,
我忍不住出言调笑,小弈别过头去,也不辩解什么,只是那红透了的耳尖似乎暴露了她的不淡定。
那天晚上我们在我家的房里、客厅、饭厅、厨房、洗手间里不停的干,我也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,只知道到最后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抱在一起睡觉了。
只见她伏低着身子,饱满的峰峦呼之欲出,红唇轻启,咬住了拉链,轻轻往下一拉。
等到头发上的精液被里芙吃的一干二净,原本因为时间而变得小一点的肚子又变回原来的形状,这时里芙才把自己的头发投入水中,不过再次发情的状态已经让她无力仔细清洗身体,拿回丢在一旁的跳蛋,存着精液等待着下一轮的开始。
这扇在岁月流逝中变得有些陈旧的房门,在这一刻似乎变成了分隔两个世界的结界。